第(2/3)页 “不行阿言,最多一根,要不然就不给牵了。”温青釉说着就要收回手,被言非用力握住。 “一根就一根。”言非眸光一闪,“那我要牵最长的。” 他一点亏都不要吃! 温青釉无语抿唇,任由男人换了中指勾着握着。 阿言好幼稚。 没了打扰,两人安下心吃饭。 至于系统警告过的早点和言非分开,温青釉想了想那份白纸黑字的合同,觉得反正也快了,用不着她提前焦虑。 - 公寓的两人是安下了心。 另一边,赛车场的言定不太安心。 言非离开实验室的动静瞒不过言定太久,尤其是知道他还让人去自家药品库房里拿了些东西。 “拿了些东西?” 言定身上穿着赛车夹克服,手臂夹着头盔,听耳机里手下人的汇报。 就说言非怎么这几天没有电话骚扰他,原来是越狱了。 被他之前说的实话刺激到了么。 可是为什么要差人去库房拿药,他那么结实一个傻高个儿生病了? 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对面显然有些难以启齿。 “别磨蹭,说。” “关于言非少爷的隐私也要说吗……” “他在我这儿没有隐私。” 言非和他从小相互算计,谈什么隐私不隐私的。 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朋友或者兄弟,很可能是宿敌! 再说,库房拿药都有记录在册,他想知道,就会知道。 现在只是人在圣铂莱特,让手下人告知罢了。 “好的……是男性避孕药品。” “……”言定沉默。 耳边一时只有风声,前面跑道的喧闹声都仿佛被隔开。 只有那几个字在脑海中晃荡一圈又一圈。 好啊言非,真是好样的啊。 言定咬紧后槽牙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“言定少爷?” “挂了。” 手下人看着突然被挂断的手机,尴尬地挠了下头。 怎么从言定少爷的语气中莫名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? 不管了,这两位少爷相处就是这么针尖对麦芒的。 即墨家伺候的人都习惯了。 第(2/3)页